田玉伟淡泊名利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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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泊名利”新解作者/田玉伟淡泊名利是指将名誉和利益看得很淡,有名有利却处之淡然的生活状态。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谈淡泊名利?我以为只有那些担负族群重任的人才有资格谈淡泊名利,古今中外的谈淡泊名利最多的莫过于身处高位的政治家,著作等身的文人,笔走龙蛇的书法家,妙手丹青的画家,身价高昂的成功者。当一个人连最基本的温饱问题还没有解决的时候,他怎么会有心思想淡泊名利的事情呢?我们非常熟悉诸葛亮的《诫子书》,文中有这样一段话“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诸葛亮非常诚恳地告诫自己的儿子,须淡泊寡欲方可有明确而远大的志向,须耐得住寂寞清净方可修到深远的境界。诸葛亮的这句话是写给垂髫之年的儿子诸葛瞻的,垂髫是指,头发下垂,不束发,借以指尚未成年的儿童。诸葛亮写这篇文章的时间是公元年,即蜀汉建兴12年,彼时已是诸葛卧龙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告诫自己的长子诸葛瞻要立大志,要清心寡欲,要修身养性,要继续自己未竟的事业。诸葛亮是蜀汉的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后主刘禅都尊他为相父,毋庸置疑他既有名又有利,有名有利的同时,他肩负着挥师中原,光复汉室的重任。诸葛亮的名利实则为蜀汉应尽的责任,那是他对主公刘备许下的一生的承诺,那最后也只能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的无奈和遗憾。北伐正酣时,正当壮年时,诸葛亮却油尽灯枯,抱憾而终,留下了年幼的诸葛瞻,他似乎感觉自己对国家尽了复兴之忠,却没有对儿子尽养育之责,文中“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正是在弥补一个做父亲的对儿子未尽到养育之责的缺憾和懊悔。深知世事的艰辛的诸葛亮告诫儿子要学习,要立大志,要报效国家,感恩先帝和后主的重托,因为自己的影响力,诸葛亮担心自己归天后,儿子诸葛瞻可能会被“主隆恩”格外照顾而丧失斗志,迷失自我,进而毁掉孔明一世的英明,这只是一个局外人的大胆的假设。但《诫子书》文末又写到,“年与时驰,意与日去,遂成枯落,悲守穷庐,将复何及?”他担心随着年龄的增长,儿子最终落得学业未成,意念消沉,在穷困潦倒中度完余生,真到那个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临终前的诸葛亮内心似乎十分的矛盾,却又给儿子规划了一个充满光明前景的人生之路。他担心年幼的儿子因为名利的诱惑而学业不就,将来一事无成,最终落得诸葛家的家业败落下去。仔细分析这篇《诫子书》,我们会发现,诸葛亮对儿子的期待似乎就是希望儿子用自己的实力来证明诸葛家的后代要优于刘家的后代,终极目的是什么?期待的终极目的就是名和利,诸葛瞻学业有成之后,要干什么?要报效国家,报效国家的客观结果就是得到皇帝的封赏,可能有人会怀疑我写这段文字的险恶用心,难道阁下是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未必,一个志向远大的人的奋斗初心应该是造福整个族群,造福族群给这位造福族群的英雄带来的客观结果就是这位英雄光荣地成为人中龙凤,这是毋庸置疑的。诸葛亮最终的期待会使他获得一个客观结果,那就是能使自己的忠贞不二为家族,为子孙后代博取更多的功名利禄。“淡泊名利”一词的用意似乎在这里被过度解读了,但仔细品读,我们会发现,在封建地主为统治主体的社会里,那些道德层面的告诫只是为了更好的为地主阶级服务的一个工具,阶层存在的最大痼疾就是阶层分明,地位有别,尊卑有序。平等只能在一个更为开明的社会的阶层中适用,不同社会阶层的人不能坐在一起谈平等。一个身价过亿的人和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能在一起谈淡泊名利吗?除非那个身价过亿的人疯了,多么讽刺啊。道德层面的说教应该放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随着社会的发展,有些适用,有些已经过时了,有些只适用于个别的群体,每当在一些所谓的“道德讲堂”中看到一些冠冕堂皇的说辞的时候,我总感觉别扭,因为,对一些生活在不同阶层的群体而言,对一个道德概念的理解是有差别的,正所谓,“对牛弹琴”,琴是一种非常高雅的乐器,一个畜生怎么能听得懂?社会在高速发展,经济是一个家庭存在和一个国家发展最有力的支撑,当一个家庭穷困潦倒的时候,我们怎么会忍心让他们淡泊名利?他们凭什么淡泊名利?这在一些受教育者群体当中也适用,当这个受教育者对知识不明朗,对目标不明确时,我们怎么忍心让他们淡泊名利,对他们而言,最能激起他们斗志的便是考上名牌大学,考上重点大学,有个好前途;对参加工作的人而言,最能激起他们斗志便是升职加薪,开豪车,住别墅,抱得美人归,这些怎样获得?靠自己的努力,靠自己的拼搏,靠自己的合法经营和不懈奋斗。没有实力的淡泊名利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说辞,是为自己不努力,不奋斗找的借口,当你为这个族群做出了自己的贡献的时候,你才有资格说淡泊名利。隐士之所以归隐,是因为他们曾经辉煌过,张良归隐,自不必说,作为刘邦的谋士,他大红大紫过;陶渊明在归隐前还在做彭泽县令,这些人归隐是因为他们厌倦了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的生活,一个打更的夜游人谈不上归隐,一个朝不保夕的乞丐谈不上归隐,一个每日与山中野兽为伍的流浪汉谈不上归隐。去年,我在苏州一座寺庙里闲逛的时候,一个小屋里挤着几个人,他们手持经卷,异常虔诚,看我推门想进来,其中几个人急忙站起来,将我迎到门口,他们没有劝我皈依的意思,只是说,进来看看,了解了解。我停了半分钟,很有礼貌地摆摆手,谎称有事,借故离开了。路上,我对妻子说,这些人都是有钱人,他们物质富有了,精神缺失了,在这里找信仰。信仰的事有时候真的只属于他们,无论是对宗教的信仰,还是对艺术的信仰,亦或是自发的为贫困儿童,孤寡老人捐款捐物之类的对善良和爱心的信仰,他们那是在找寻曾经丢失的精神和灵魂。这样的人我们可以尊称他们为慈悲之人,他们有资格淡泊名利,他们也真的已经淡泊名利了。当一个人没有发迹或无所成就的时候,就不要在那里大谈“淡泊名利”,有那个谈“淡泊名利”的时间倒真不如多卖几件衣服,多卖几个煎饼果子,多卖几碗牛肉拉面来的实惠。针对受教育群体,我们应该更多的是让他们奋起直追,勇夺第一,最好能考上名牌大学,再不然考个重点大学,实在不行就考个普通本科,这远比空洞的道德说教来得实惠。因为,人类这个群体是一个已经从树上下来,直立行走了几十万年乃至上百万年的智慧群体了,况且,那些被遗忘的辉煌灿烂的文明已经不知道被大自然毁灭过几个轮回了。田玉伟,男,汉族,年出生于山东定陶的一个农村,单县作家协会会员,现任职于山东单县二中,本人对中国文学有一种天然的情感,工作之余爱好阅读和写作,希望自己能创作出更多的作品,与大家共同分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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